はじめ

=初。名为招祸之本,欲乃散志之媒。

管教

感觉一个字也发不出来☺️

预警:ooc 狗屁不通 sp 五雷轰顶

  

“过来。”

看着眼前仍然似乎不知悔改的须佐之男,伊邪那岐更加头痛起来。他盯着眼前垂着头跪坐的小孩,思索顷刻,终不再那样耐心,带着一丝愠怒地命令着。

面对亲近长辈的严厉神色,一向乖顺的神子一反常态,脊背似乎挺得更加直了,顶着父亲逐渐冰冷的眼神,须佐抬眼瞧了瞧。

“父亲,我还是不认为我做错什么…?”


生来便带着强大雷电之力的神子,似乎并不惧怕危险和疼痛。将须佐之男从高天原接来已有两年,自己一直将他散养着,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作为高天原的武神,征战讨伐恶鬼在外,少有闲时。无任务缠身的情况下,才有时间来陪伴自己的养子,管教他习用自己的力量,逗弄着好脾气的小孩来消遣时光。

又是一次久战而归,已两月有余未见在抽条的小孩。他的小孩衣摆被海风吹起,海鸟从他身边叽喳着掠过,小小的身影在夕阳下被拉长,似乎太轻瘦了些,仿佛海浪要拍打着咆哮着将他吞没,想起高天原流传着的,那位掌管天命的神官的预言,心下有种不安之情,难得归家的好心情被海浪一同冲散。这份不悦在把少年叫回之时被放到最大,站远时不易察觉,细看手臂却是大小伤痕刚愈的痕迹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这是去爬树被藤蔓划的?还是被伊吹抓的?”

他眉毛一挑,玩味的语气,眼神却不似语气那样温和。

“是…之前跟着食人花纠缠,不经意间被划伤。请您不用担心,马上就会痊愈了。”

比他矮上一头有余的少年局促地拉下衣袖,眼间的闪躲欲盖弥彰。

“呵。”

伊邪那岐不愿听他这毫无长进的谎言,如果眼神没有那么闪躲,也许会增加那么两分的可信度。一把抱起单薄的少年,另一只手撸开养子轻薄的裤管,目光所至,从小腿延至膝盖的刚长出的,鲜嫩带着粉色的新肉。

他看着怀里的养子,不再言语,等待他做出解释。其实还需要什么解释,自己为上古真神,双眸能视穿世间万物,这世间又有什么是他看不透的。他的孩子拥有世上最热切的热忱之心,以世人幸福为己任,是那样纯粹又热烈,那样不凡的灵魂又永远闪着光。这样的神子,尝尝私自下凡,为人类退治妖鬼,用神力护佑一方阵地,幼小的神明力量远远不似父亲那样强大,时而伤痕累累而归,被发现又被惩罚不改一事他早已听高天原的神官说过。他之前不曾在意,认为小男孩受点伤又如何,看着神官焦急的样子只觉好笑,小孩子又怎么会服管教呢。


如今看着在自己怀里拉着衣摆垂眸未语的少年,他的心没由来的地一阵焦痛,心情越发不悦。

一向灵敏的孩子察觉了他发怒的趋势,孺慕地将头靠在父亲的肩头,轻轻蹭着,想要安抚父亲的心情。伊邪那岐被他这样幼鹿一般的举动更是惹得心烦意乱,挥手显现出阵法将两人传送回家邸。

他放下扔抓着他衣袖的男孩,转身坐在床榻之上,不安的孩子紧跟着他的脚步,坐在他的腿边,这样乖顺的举动取悦到了伊邪那岐,他紧锁的眉头舒展,尽量柔声问道,“你可知错?”

“父亲,神明的职责本就应该救助世人于水火,这是错吗?”

伊邪那岐又头痛起来,这倔强的孩子,到底是跟谁习得的性格。“那么,我问你,你认为,你的生命和世人的生命,哪个更加重要?”

“如果苍生需要我的生命来保护,我自然会付与。”

膝下的孩子不卑不亢,金色的瞳眸闪着光亮,信赖又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。

伊邪那岐注视他良久,又言,“愚蠢的孩子,那么,我的生命和世人的生命,你认为哪个更重要?”

“…这个”,须佐之男低下头,似乎细细思索了一番,又抬起头,“父亲这样强大,又有何人置您于死地,又怎么会死去呢?”

伊邪那岐摇了摇头,“我问你的是,谁的生命更加重要。”

他的孩子又沉默了一会,“父亲、父亲的生命更加重要,有了父亲存在才能更加保护大家。”

“那么,我愚蠢的孩子,你理解你错在哪了吗?”

见膝下的爱子不语,心底的不安与愠怒又逐渐泛起涟漪,“嗯?”

“…可我,我并不似父亲那样强大,我的生命并不如父亲那样珍贵……”须佐越是说着,声音就越发含糊,到最后只剩下气音。


事情回到了开头的局面。

“既然不知错,又不懂得悔改,那便要该罚的。”对着一向疼爱有加的养子,终究还是被这样不驯所惹恼,伊邪那岐冷冰冰地发出了最后通牒。

幼子单薄的身影似乎颤抖了一下,自觉惹父亲不悦,又坚决地向后爬退一步,叩首言道,“须佐认罚,我这就去向高天原领罪。”

“慢着。”

“谁说我要用神罚来处置你?”伊邪那岐被气笑了,“我自己的孩子犯错,自然要用家法惩治,哪有用神罚来惩戒一说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vb→一般通过hajim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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